靳寒滴酒未沾,裴溪洄七分醉,出来时晚风正好,他们就想散散步,让保镖先回去。
裴溪洄想吃鲷鱼烧,靳寒去给他买。
他坐在长椅上闭着眼吹风,老感觉有毛茸茸的东西在蹭自己,睁眼就看到一碗邪恶的大米饭,顶
着俩豆豆眼和一小点粉舌头好大一座萨摩耶山。
裴溪洄看一眼就笑了,这是谁家大米饭成精了。
小狗看到他终于看自己了,兴奋地汪一声,连忙退后半爪,仰头蹲好,咧嘴微笑。
它主人就在一米远的地方牵着它的绳子讲电话呢,它竟然敢明目张胆地背着主人撩骚。
“你挺会沾花惹草啊。”
裴溪洄没忍住挠挠小狗的下巴,小狗开心得闭起眼睛,舌头耷拉得老长,喉咙里发出“呜呜呜”
的呼噜声,活像一辆引擎启动的半挂。
“你多大了?咋长这么胖呢?一天得吃多少大米饭啊?”
小狗听不懂人话,但隐隐能分辨出人类的调侃语气,于是不高兴地“汪呜”一声,小豆眼眨巴着
望着裴溪洄,小表情特别幽怨。
“你还挺不服啊。”
裴溪洄酒后乱性欺负狗,站起来挑衅小萨:“太胖就不健康了,要减减肥啦。”
小萨不听,歪过头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