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是心理折磨,一个是心理跟肉体的双重折磨。
这两种死法相比,孰轻孰重,她还是分得清。
......
笔记本在十一点准时被放在了覃霆的床头。
覃霆没回来,出门前,他接了个电话,电话挂了,他便跟她说要出去一会儿,只是走前也没具体说这“会儿”到底是多久。
覃珂坐在床边,她摸着床沿,摸着摸着,人就跟着趴上去。
她抱住了覃霆的枕头,深吸了口气。
他说真的,这床垫换了,比之前的要硬一些,她能有感觉。
覃珂轻轻摸着,摸着她抱着的枕头,摸着这跟着床垫新换的床单。
她不知道覃霆看到她日记会是什么反应,她...把她想到的都写上去了。
就像是下午覃霆对她说的那样,他对她的要求,是完全坦诚。
她做不到也得做到。
丁山观主动来找的洪薪。
洪薪自己拿不准,跟丁观山喝了一局,又电话联系了覃霆。
实话,奎市也不是就他丁山观一家独大。丁山观只能算是一个叫得出名号的角色,除了姓丁的,还有沈家、姚家、廖家各自盘踞着市场。
覃霆跟洪薪几个算是“外来人口”。
兄弟们也没想有太大野心,要是有,也不会选择奎市这样的二线城市落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