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野心不大,钱还是要赚的,就看是什么赚法。
在哪就守哪的规矩,现在,他们一个个拖家带口,违法乱纪的事是不能再干。
丁山观听进去了覃霆的话,覃霆跟洪薪在东南亚呆过,对那知根知底,现在回了内地,落根在这边,比起寻常些的合作对象,覃霆这伙人天生就带着越人一级的优势。
东南亚是块宝地。
这事儿谁都知道。
不过是那的人彪,各种风俗黑话防不胜防。最近又说是挂卖、诈骗猖獗,若没有个开道的,猛然过去,就怕自身难保。
丁山观回去想了,细品下来,他觉得覃霆这儿说不定是个出路。
在他们没搭上线前,他就有意啃啃东南亚的这块硬骨头。啃不下来也没事,若闯出来了,这小小奎市,之后指不定是谁当家做主。
洪薪开了瓶啤酒,问覃霆什么打算。
丁山观前阵子消声灭迹许久,这下突然热情了,还要他有些摸不到头脑。
覃霆倒轻松,他点了根烟,说:“试试呗。”
洪薪:“试试?!”
他没想自己在边儿说了半天,他大哥就给了他仨字。
覃霆“嗯”了一声,他伸手拂了拂面前的烟,说:“他比我们怕。”
“啊。”洪薪应着,似是懂了覃霆的意思。
“我跟他聊过,他不懂料子,这两年也都是跟着别人做,只看到了这里面利润大,却没自己亲自下过水,淌过河。有时候,只有自己摸过了,才知道水有多深。”
覃霆吸了口烟,他跟洪薪在东南亚的时候就是在做玉石跟运输的生意,现在人落在了奎市,运输多多少少还在做,还凑合,只是石头这块儿是彻底跟之前脱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