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霆吸了口烟,他跟洪薪在东南亚的时候就是在做玉石跟运输的生意,现在人落在了奎市,运输多多少少还在做,还凑合,只是石头这块儿是彻底跟之前脱节了。
想再续上,说难也难,说容易也容易。
他们货源在,运输能做,货到了,运来了,就差一个接手人。
而这个接手人,是这个姓丁的,还是姓张姓王的,覃霆不在意。
“他是真喜欢女人。”似想起了那天在铂金海岸的事儿,覃霆笑了声,他拿了瓶酒,磕着桌沿给开了,“有点爱好挺好,就怕什么都瞧不上。”
覃珂不记得自己怎么睡的。
后半夜时候,她感觉到身边似有动静,或许是猫,或许......
可她实在乏得睁不开眼,枕头好软,被子好暖 ? ,她背过身,脑袋一歪,又稀里糊涂的睡去。
隔天醒来,她发现自己被人给圈在了怀里。
她背后的呼吸平稳,她心跳如擂,可又不敢妄动。
男人晨勃的性器就在后抵着她的后腰,存在感鲜明。
覃珂睁着眼,她身上盖了条毯子,睡时觉得暖烘烘,可人醒了,在这场面下...未免要人觉得燥起来。
覃霆不让她上床的,就跟她一开始不让猫上床一样。
可时间久了,外加她长时间的不在家,她慢慢的就心软了,好多时候,猫就跟着她睡觉,睡她枕头,睡她怀里,睡她床脚。
他...也心软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