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兮前日才吃了冰,倒没有多嘴馋,首饰呢,她就更不缺了。
满满当当一妆奁,都是李氏这些日子给她添的。
说是压惊。
念兮嫌热,又不常出门,且戴不过来。
便通通拒了。
温父温母由此愈发忧心,在念兮看不到的地方,那眉头就没松开过。
温清珩私底下也犯嘀咕。
烦得狠了,便去找秦朗解惑,“你说如今,究竟是个什么章程?”
秦朗自己也很迷惑。
不过当着温清珩的面,却不肯露怯,反而神在在道,“妹妹都没急,你个太监急什么?”
若是平日里,温清珩总要与他斗两句嘴,如今且没那个心情,“你不知道,念儿如今太反常了。”
秦朗竖起耳朵细听。
“她平日里多爱出门的一个人,不是往铺子里,就是往六疾馆,或是约小姊妹们玩耍。”
“可自从许宛歆那不做人的将她掳了去,她又被裴俭和顾辞一起送回来,这都多少日过去了,她竟呆在府上,哪里也不肯去。就连平日里喜欢的冷食,现在都不爱了!”
温清珩眉头皱成川字。
秦朗当年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。
顾辞有多宠妹妹啊,去岁七夕,光是冷食便摆满了半张桌子,就为了妹妹尝个新鲜。那一幕,他着实被狠狠震撼过。
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