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
秦朗抓住重点,“你是说,顾辞回来这么久,都没有去找过妹妹!”
温清珩摇头。
秦朗紧张地搓了搓手,“裴俭呢!他去了吗?”
温清珩依旧摇头。
“呀!”
秦朗短促地惊呼一声,“这是为什么呢?”
温清珩侧目,目光鄙夷:
我要是知道,还来问你作甚?
“难道这两人都达到人生巅峰,忽然觉得情爱小事不值一提,自此断情绝爱,重新做人?!”
温清珩轻哼一声,到底对这话不服气,“我妹妹才不稀罕呢。”
秦朗胡乱点头,心思却早已跑远。
时章对妹妹,那可是此心昭昭,日月可鉴。远的不说,单那回刺杀,时章是连命都豁出去的人。
便是他,都为裴俭对妹妹这股执着感到心惊。
他从前以为执着是有期限的,一年已算长久,至多两三年,总有激情退却的一日。
一段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感情,谁又能坚持多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