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这里是布政使衙门,这里不生产丝绸。”
“再说了,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。也不敢攀扯到宫里,玷污陛下的名声。”浙江布政使高聿良,缓缓站起身。面朝北方,双手作揖表示尊敬。
这样的表现,仿佛站在道德的制高点。但是背地里,缺德的事情没少做。
李若琏冷哼一声:“高大人。我们西厂抓了六个丝绸商,审问出的口供。他们都说,是你和侯大人指使他们。”
“无稽之谈!纯属是污蔑!”浙江按察使侯必昌,连忙开口撇清关系。
“有什么证据?本官最近,都在救灾。”
“嘉兴县.绍兴.山阴、会稽、箫山,都派了臬司衙门的士兵,去救济灾民。”浙江按察使侯必昌,厚着脸皮,开口道。
李若琏冷笑连连:“嘿嘿。候大人嘴巴很硬。不过,不要紧。你手下的两个千户,都被我们西厂抓了。”
“看看他们的口供,和侯大人的说法。对不对得上?”
“放肆!你们西厂胆大妄为,居然敢抓朝廷官员。”浙江按察使侯必昌,色厉内敛大喝一声。
“李若琏。你信不信,我们东林党参你一本。”
李若琏丝毫没有惧怕:“西厂,皇权特许,先斩后奏!”
“不怕告诉你们,本督主已经写了一封密折。八百里急递,送往北京城,呈阅陛下。”
李若琏笑吟吟的开口,叙述道。
“改稻为桑的事情,陛下应该已经收到密折。朝廷从来没有下圣旨,让浙江改稻为桑。”
“还有,浙江丝绸商背着朝廷,公然悬挂司礼监和江南织造局的灯笼,低价买田。”
“高大人,你是浙江布政使。”
“候大人,你是浙江按察使。”
“浙江是没有巡抚,归属应天巡抚管理。”
浙江布政使高聿良,听到这句话。面色大变,十分的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