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来怀安县有大半年,县城里哪个年轻女子不希望得她一句夸奖。
她可是有贞节牌坊的人,让她认可,就是让“贞洁”认可。
“哦?原来这位就是六品安人?”
陆雪将“六品”二字咬的极重,似笑非笑地上上下下打量她。
忽而嗤笑一声,“听闻老安人当年以烛台明智的壮举,连说书先生都能编上数十段评书,日日在县城传唱,这‘声名大噪’四字,还是蒋老安人用更为合适。”
蒋老安人闻言,嘴唇抿成一条直线,眼前这女子是五品乡君,是压了她一头,可那又如何?
不过是个招蜂引蝶的轻贱女子!
她盯着那张含笑的脸,眼里闪过嫉妒和不甘。
她熬白了头,受尽苦楚,耗尽半生心血才得了个六品诰命;
反观陆雪,只不过出了个主意,靠着所谓福星的名头就得了五品乡君。
这不仅是对她多年隐忍的嘲讽,更是对她奉为瑰宝的礼教秩序的公然践踏!
凭什么一个二十不到,正值花季的农女,能不费吹灰之力地站得比她高!
连妇道都不守的人,竟然能获得朝廷的封赏,真是滑天下之大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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