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与唇接触的刹那,时间忽然变得柔软。呼吸化作缠绵的潮汐,每一次碾咬都是浪花,在沙滩上写下温柔的情诗。
唇齿间的温热还未散尽,温时溪已支起身子,眼尾掠过那只突兀的行李箱,似笑非笑地挑起眉,“这么大个箱子,该带的东西都带了吗?”
江获屿仰倒在凌乱的被褥间,手臂懒洋洋地枕在脑后,“带了,顺路在便利店买了。”
“哦?”她拎着睡衣站在衣柜前,语气戏谑,“便利店还卖贞操带啊?”
他低笑出声,喉结在暖光里滚动,偏不接话。温时溪冷哼一声,径直往门口走去,被他突然唤住,“你去哪?”
“去我朋友那洗澡。”她回答得干脆,却听见身后床单窸窣作响。
“我在这你连衣服都不敢脱?”江获屿声音里噙着促狭,耳尖却洇着薄红。
见她瞪过来,嘴角便笑开了,眼底漾着粼粼的光,“那我去门口站着,等你洗完再进来?”
温时溪抄起柜台上的柠檬糖盒子就掷过去,铁盒在空中划出了道银弧,被他稳稳接住。
江获屿慢条斯理地旋开盖子,倒出两粒明黄色糖果含在唇间,还故意冲她wink了一下。糖霜在舌尖化开的酸涩气息,混着他得逞的笑,一起弥漫在空气里。
温时溪甩上浴室的门,水声未起,江获屿就踱到了门前,“你热水壶放哪?”他问得虔诚,手指却在门板上画着笑脸。
门内传来闷闷的怒音:“瞎了吗,就在桌上!”
他胸腔里满涨着恶作剧的欢愉,得寸进尺地贴着门缝问:“那杯子…放…放哪?”笑意像碳酸气泡不断上涌,把句子都冲得支离破碎。
浴室门突然洞开,温时溪的巴掌像落雨般拍在他肩上臂上。他配合着哀嚎,边笑边躲,“我就是想喝杯水~”
梳妆台的抽屉被猛地拉开,温时溪抽出条发带,像蛇一样缠在他手腕上。江获屿主动将手腕往前并拢些,甚至体贴地交叠好脚踝,示意她脚也绑上。
这章没有结束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
“给我在这老实坐好!”她指尖点着他的额头警告。
“好~”他拖长声调应着,被束缚住四肢还在笑。
浴室门再次摔上时,江获屿低头用牙咬开了发带上的结,鼻尖萦绕着她洗发水的橙花香。
温时溪从浴室里出来时,房间里只余一盏昏黄的氛围灯。
江获屿手臂撑着脑袋躺在床上,被子掀起一角,腹肌的沟壑在暖光下明暗交错,像精心设计的陷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