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获屿手臂撑着脑袋躺在床上,被子掀起一角,腹肌的沟壑在暖光下明暗交错,像精心设计的陷阱。
“被窝暖好了,快来。”他嗓音里裹着蜂蜜般粘稠,手指在被单上轻轻叩击。
空调冷风在呼呼地吹,温时溪忽然有种荒谬的错觉,自己像个来寻欢的嫖客,而眼前这位正敬业地展示着“服务项目”。
“地铺呢?”她抱臂而立,垂眼睨着他。
“先暖你我再睡。”江获屿对答如流,眼睛却黏在她身上,像只伺机而动的兽。
见她转身要走,被子突然掀起一阵风。他赤脚踩在地毯上,从背后将她箍进怀里,温热的胸膛贴着她微凉的后背,像块滚烫的烙铁。
“我真的什么都不做,”他的唇擦着她耳廓,抿了一下她的耳垂,声音低的如同叹息,“就睡在你旁边。”那语气虔诚得可笑,仿佛刚才掀被角展示身材的不是他本人。
温时溪转过身来,指尖抵在他胸口微微施力,“你知道乱来会有什么下场吧?”
“知道……”江获屿温热的气息在她唇边,鼻尖轻轻磨蹭着她的,“我发誓,你不同意我绝对不乱来。”
誓言还悬在空气里,两人已跌进蓬松的被窝。他手臂横在她颈下,左腿不由分说缠上来,压得她闷哼一声,“重死了。”
他立刻撤开腿,却反手捞起她的腿架在自己大腿上,声音带着蛊惑,“那你夹我。”
温时溪挣了挣没挣脱,埋头在他锁骨处轻轻咬了一口,随即额头磕在他胸口,闭上眼睛睡觉。
黑暗里感官变得敏锐。江获屿的手掌缓缓潜入她的衣摆,微烫的指腹沿着腰线游走,在脊椎凹陷处流连。
“你多久没做了?”他突然发问,声音里带着勘探般的兴致。
温时溪身体骤然绷紧。那只手已经向下滑到更柔软的领域,隔着布料轻轻揉捏,“我对你毫无隐瞒,”他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耳垂,语气委屈得像在讨债,“你连这都不告诉我?”
许久,温时溪终于抬起头,睫毛在昏暗里轻轻颤了颤,“我没做过。”
那只揉捏着的手突然顿住,江获屿支起半身,语气里掺了三分惊七分慌,“都谈柏拉图恋爱?”尾音微微上扬,仿佛在无声地质问:“你不会对我也这样吧?”
她正思索着如何回应,忽然听见他声音陡然放软:“是9个都没谈多久吗?”
温时溪猛地将腿收了回来,用膝盖顶了他的大腿,“谁和你说我谈了9个?”
“不是不到10个吗?”
“那就非得是9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