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,以至于林疏棠在他靠近时都没来的及反应过来,她微微翕张着唇瓣。
想要开口的话语被顾砚修吞入腹中,只剩轻吟和呜咽在这并不宽大的空间里响动着。
……
窗外不知何时聚集了浓云,林疏棠懒懒翻了个身,她方才被欺负的厉害,雪白肩头上的红痕都是顾砚修的杰作。
两人这次没有做什么措施,先前那种不想要孩子的想法在分别之际变得异常模糊。
她心里还是惶惶不安的,怕顾砚修留在这里出事,所以她才有了这样的想法。
可这么做了后,她又深刻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自私,毕竟孩子说不定也不想要没有父亲的环境,哪怕锦衣玉食堆砌呢?
她甩了甩头,觉得自己想多了。
能不能怀上又是个未知数。
再说了,顾砚修好歹是这书中的重要人物,应该没那么容易嘎掉才对吧?
她的腰部下垫着帛枕,此刻腰间的酸软倒是也分担了不少。
顾砚修沐浴完了,干净如松雪的气息扑面而来,粗粝指腹轻轻蹭过她柔白软嫩的面颊。
林疏棠看着顾砚修,此刻还有些朦胧的睡眼稍稍清明了不少,“你这人,又要做什么?”
“我是你夫君,我能做什么?”
磁性低沉的嗓音听着有些撩人,林疏棠蓦地有些面颊发烫。
“能做的多了去了……”她转过身,小声咕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