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按停了腿间震动的物件,起身,将枕头堆高垫在背后,扔下手机,焦躁地抓了抓头发,深深地叹了口气。
明明更小的时候——具体来说,十一二岁的时候,自慰是完全不需要配菜的,全靠脑补。
小孩子的想象力原来是这么丰富的吗?
还有,我原来小学就开始自慰了?!她突然意识到这个震惊人生的事实。
当时想了些什么?想着有一双手在浑身上下抚摸之类的?还是都不怎么了解生理构造的年纪,会以为尿道和阴道口是一个东西,更不知道阴蒂是什么,对隐私部位的想象相当模糊。
和我在一起,你已经没有新鲜感了吗?周品月低着头,神经兮兮地对自己的性器官默念。
意识到这是什么体位,她木然地停下了思绪。
无可避免地——即便从醒来开始,就一直在回避那个画面,但那个人的脸还是猝不及防地出现在脑海里,延续着昨晚的那个梦。
“要不要做?”
出现在她房间里的女人,穿着背心、开襟衬衫和牛仔裤,似乎是在炎热的街道上待了好一会儿,额上沾着汗湿的头发。
梦里的自己也像这样坐在床上,没穿裤子,下意识拉住了衣摆,鬼使神差地点了头。
“你确定吗?”
“确、确定。”
那或许是正午,没拉窗帘,艳阳高照,蝉叫得好大声。女人坐上床,没有接吻,也没有前戏,只是俯下身子,抓住她的脚踝,让她把腿张大一些,直接将嘴唇贴上了毛发稀疏的阴户。
温热的吐息和湿润的红肉,让她联想到排尿的感触,因此有些慌张,害怕自己无法控制,也确实感到有一股暖流往小腹涌去,叫她收紧整个盆腔附近的肌肉,弓起身体,腹部紧绷。
一滴汗珠从女人的额角滑到下颌线,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睫毛。
会不会太辛苦?她伸手帮女人擦汗。
“这样撑着有点累,”过了一会儿,头晕目眩中,女人忽然说,“你坐到床边好一点,可以吗?”于是她乖乖挪动自己,双脚着地,女人拿了个枕头垫着膝盖,跪下来,肩膀撑着她的大腿,手攀上她起了一层薄汗的肚子,用力地在腰侧掐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