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撑着有点累,”过了一会儿,头晕目眩中,女人忽然说,“你坐到床边好一点,可以吗?”于是她乖乖挪动自己,双脚着地,女人拿了个枕头垫着膝盖,跪下来,肩膀撑着她的大腿,手攀上她起了一层薄汗的肚子,用力地在腰侧掐了下去。
到这里,梦里的她并没有认出,这完全是自己喜欢的一部素人视频的情节,换头了。
换成谁了呢?
被往上撩的衣摆总是落下来,于是她用嘴叼住,好一手撑住身体,一手去与女人十指相扣。
高潮的时候,她努力不收紧双腿,以免夹着人家,但身体的痉挛不受控制,脚后跟甚至接触到了女人的肋骨。
她湿得一塌糊涂,床单有一块被染成了深色,溢出的滑腻液体甚至蔓延到了大腿内侧。
女人抬起弯弯的笑眼看她,“不要咬衣服,”t
恤的下摆被扯出来,“过来一点嘛。”
她喘了口气,后颈被一只手拉过去,迎接沾满自己体液的吻。
“你看,是不是咸的?”
女人的下巴上混合了口水与体液,唇瓣也湿漉漉的,因为用力吸吮而显得有些红肿。
梦里的自己,怔怔地盯着那张脸,喊出一个已近乎陌生的名字。
“程牙绯。”
世界上最憎恨的人。
恶心死了,好想吐。
为什么会做关于这个人的春梦?
周品月仰头看着天花板,感觉胃有点痛。
但手却不受控制,伸进了内裤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