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得没带一丝一毫的玩味,认真到有些病态。
谢知月回过头来望着齐景暄,在他怀里都感受到了无边的寒意。
“齐景暄你疯了吗!你在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!”
这是齐景暄再一次刷新在她心中的下限。
齐景暄虽说在某些方面不太正经,可是对于皇权君父,极其注重尊卑秩序,他身为太子,尽管前世他是做过弑父篡位之事,如今的他这样说出来,她都为他吓得心脏要跳出来!
这话要是让别人听到,他还想不想当太子了!
齐景暄再次抿唇,上扬成月牙的桃花眼里绽出蜜糖缓缓化开般浓稠的笑意,“小丫头,你在担心我。”
谢知月快要悬到嗓子眼的心在看到他笑了的瞬间落下去。
齐景暄迁就纵容的揉挲着谢知月柔软细腻的脸颊,“刚还在担心你二哥,荣国府,这就担心上我了,看来我在你心里,地位和家人不相上下呢。”
谢知月气恼得小脸通红,蹙眉瞪着齐景暄笑得花枝招展的脸,“你......你在套我话!”
“没套你话,我在套你态度,仅此而已。”
谢知月瞪得更狠了,左右都是在给她下套,他还区分上了!
“你刚说的那些话,就不怕我说出去吗?”
“请便。”
这两个字,说得还是那样有恃无恐。
齐景暄从谢知月手里拿回状纸,对外头说:“将人先带到大理寺,此案本宫亲自审理。”
马车正常行走,谢知月还被齐景暄搂抱在怀中。
他身上的沉木香很冷洌,此时包裹着她,冷香都产生出了一种帐中暖香的暧昧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