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的沉木香很冷洌,此时包裹着她,冷香都产生出了一种帐中暖香的暧昧感。
“你要亲自去审问她,就像现在对我一样吗?”谢知月语气听起来有些不满。
“本宫是说,本宫亲自处理你二哥被人当街状告的事。”
小丫头似乎不会抓重点,侧重点怎么就成了他要审问别的女子,还像是此刻对她一样审问呢?
“那太子殿下打算怎么对待那位姑娘?”谢知月继续问。
齐景暄哭笑不得,“你该想想,本宫打算怎么对待你二哥。”
他在试图把侧重点拉回到谢璋身上来。
“太子殿下对女子一向宽容,应该会偏袒她吧。”谢知月阴阳怪气道。
她刚才已经想好了,如果齐景暄敢动她家,她就带着齐景暄轻薄她,还说出那些大逆不道之言的把柄去求见宸王。
上一世,宸王制衡齐景暄多年,死在齐景暄发动宫变夺位之中。
倘若宸王占据先机能先下手为强,皇位可不一定能轮到齐景暄来坐。
齐景暄回应她的只是满满的无奈,“本宫不愿理会她,你说本宫冷漠。本宫理她了,接了她的状纸,你又说本宫就是对女子宽容,合着本宫在你眼里,里外都不是人对吧?”
“也是,毕竟本宫在你心里,都丧尽天良丧心病狂了。”
“你刚说的那话,是挺丧尽天良丧心病狂的。”谢知月娇俏的面容沉闷,眼尾还有残留的泪珠。
小丫头这是在跟他置气。
齐景暄拿起那本话本子,“知不知道这书,多少钱一册?”
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谢知月很不理解,转移话题也大可不必跳动这么大吧?
“且说是知道还是不知道。”他问得严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