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知月几乎没作任何反应就慌忙丢下了簪子把手缩回去。
她哪有胆子杀人!
哪里又真的舍得他死......
齐景暄死了,对江山社稷来说,可是灾难啊。
小姑娘那惊恐的反应滑稽得让他想笑,“我就说胭胭舍不得我死,刚我还在想,我是太子,我死了,谢氏得夷九族。到时候,我与胭胭还能在地下做夫妻呢。”
谢知月气呼呼的说:“谁要跟你在地下做夫妻了!”
“不要在地下,那我们就在地上做好了。”
谢知月俏脸一黑,“你在说什么不着调的话!”
“那着调一点,大半夜不好好睡觉跑来书房做什么?为了偷看奏折?”齐景暄手指上勾起少女的一缕长发卷弄把玩。
“我睡不着,就出来走走,不行吗?”谢知月说得理直气壮。
“为什么睡不着呢?因为床没荣国府闺房的软硌着难受?还是不适应环境?”
“我是在想一个问题。”谢知月学着齐景暄说话故弄玄虚的样子只抛出问题引他自己问。
齐景暄很自觉的依着她问:“什么问题呢?”
少女小鹿一样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圈,“你床上有没有睡过别的女人?”
此话一出,齐景暄唇边那点温润的笑容瞬间僵住,“你要不直接问我,我有没有和别的女人睡过觉?”
谢知月若有所思的点头,“嗯.......也不是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