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知月若有所思的点头,“嗯.......也不是不行。”
“没有,进我寝殿的女子,除了你就只有母后,连城都没进过。我出生在军营,刚出生就是陛下和师傅在带,回来时都四岁了,回帝都我就自己住东宫,我甚至幼时都没在母后身边睡过觉,所以到现在我就没和任何一个女人睡过觉。”
他长篇大论的解释了一连串。
“那你屡次三番轻薄我怎么说?”谢知月满脸不信的严肃质问。
“也就只轻薄过你了,但我会负责。”
那句不想要他负责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口了,很不想承认,但又不得不承认,在她的潜意识里,她与这狗男人仍是夫妻。
她没再接话,就坐在齐景暄腿上看他批奏折,最后看得昏昏欲睡。
萧寰早朝前就往东宫赶,到东宫时正好还遇碰上了齐钰。
齐钰一身宝蓝色华服,没穿朝服,怀里还抱着只兔子。
萧寰拱手见礼,“臣拜见宸王殿下,殿下万福金安。”
“萧将军安好。将军一早来东宫,可是有急事找二皇兄?”齐钰手中给兔子顺毛,快步走在萧寰身边问。
“臣的表妹昨日因受安平侯府牵连,被恭王殿下带人上门抓走了,今早臣才得知,臣要带表妹走,就得来找太子殿下传口谕了。”萧寰走得很快,说话的语调急切却平稳如山。
齐钰眼底掠过一抹讥笑,“那将军得到的消息不全,将军此时的忧心,也是实属多余了。”
“怎讲?”萧寰礼貌性询问。
“因为昨夜,二皇兄得知荣国府小姐被大皇兄以私藏罪犯之名带走后,就从御史台赶到刑部大牢,把人领走了啊,本王没想到萧将军竟然不知道。”
他这话说的有些灵性,稚气未脱的口吻里带着些深宫庭院里的老谋深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