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听我的,如果信阳公主要见你,你便去见她,听听她究竟想做什么?
届时你只需知会儿子一声即可,你放心儿子肯定不会坑你。”
许清砚唇角含着笑意看着自己的父亲。
镇北侯挑了挑眉,眼下这种情况儿子自然不会没有分寸,想来他定是有了对付信阳公主的法子。
他点了点头答应下来,又问道:“那林小姐如何了?”
许清砚道:“她受了极重的内伤,还没有清醒。”
因为林翩翩是这案子的关键人物,所以他把人带了回来交由沈静安医治。
只是江承恩那一脚下手极狠,林翩翩至今还在昏睡着。
待她醒来后,便可作为人证指认江承恩的所作所为。
“虽然我们手里有人证,也不能任由这脏水泼到我们身上,信阳公主能在午门喊冤,咱们也可以。”
许清砚凑到镇北侯耳边,给他支了一招。
镇北侯听后那脸皮一抽,斜睨了儿子眼,真不知道儿子这狡诈聪慧的劲究竟是遗传了谁?
他理了理衣襟沉声道:“放心吧,此事就交给我。”
说着,他便大步出了书房,朝着皇宫去了。
信阳公主还在午门前跪着,虽然陛下派人来传了话说一定会查明真相,但她却没有离开。
她没有哭也没有闹,就这么跪在宫门前,将一个丧子之痛的慈母扮演得淋漓尽致。
百姓不免被她这副柔弱的外表所蒙骗,又加上这些年信阳公主在京城的名声很好,平日里更是时常救济百姓。
而江承恩也不是顽劣不堪的纨绔公子,故而百姓都觉得这其中或许有什么隐情。
就在这时,忽而就听一道怒斥声响起:“公主殿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