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久了,她好像分不清我和妈妈的界限。
有一年夏天,天气闷热,她喝完奶,小手在我身上四处摸索。
我不解,直到她掀开了我t恤的衣角,小脑袋整个儿地钻了进去,温热的、湿漉漉的唇,贴上了我的胸膛。
随即,是吮吸。
一阵细微的、陌生的刺痛。
微痛。
比痛感更强烈的是一种尴尬。
我想我一定脸红了。
我有些狼狈地把她的小脑袋拎出来,照着她的屁股拍了一下。
冷声冷语:“不可以这样。”
她的脸皱成一团,我又补一句。
“哥哥…哥哥没有奶水…”
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弱了下去。可她还是不依不饶,甚至开始哭,她一哭,我就没办法了。
于是我放弃了,或者说,是投降了。
任由她在我胸前吮吸,甚至用没长齐的乳牙啃噬、咀嚼,直到那块皮肤变得红肿、充血,印上一圈屈辱又亲密的齿痕。
很久以后,我从书上读到一个名词:口欲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