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隔多年,我终于又一次感到妹妹的唇齿。
它带着一种还魂般的熟悉。
雪松木的屋顶下,北海道的风在窗外低低地吹,世界被隔绝在外。
间或,她会停下,那张长开了的、却依稀可见旧日影子的脸仰起来,望向我,指尖带着一点恶作剧似的,轻轻点在我因她而下意识挺起的胸前。
“哥哥,你这个样子,真的很色情啊。”
我的视线望过去,有些恍惚。
这间屋子,是家里早年置下的,我曾来过多次,不过彼时是和爸妈一起。
而如今,在这同一间屋子里。我的妹妹,她长大了,匍匐在我身上的姿态未变。只是多了两颗尖尖的虎牙,每一次啃食,都留下比从前更深的、刺痛的齿痕。
“嗯…星星…别吸了。”
这句制止连我自己听来都像一句欲拒还迎的邀请。
悖德感,这纠缠了我整个青春期的幽灵,又出现了。
但我的身体背叛了我试图维持的、作为兄长的最后一点矜持,它比我坦诚得多。
这具身体,曾让我一度羞耻。
比旁人更深、更显眼的颜色和形状,是妹妹童年留下的、擦不掉的证据。
我用一层又一层的衣物将它包裹,藏匿,仿佛那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罪愆。
可此刻,这罪愆正在被它的缔造者亲手唤醒,顶着薄薄的衣料,顽固地、兴奋地,向她致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