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这羞耻便变了质,成了某种无与伦比的、独占的亲密。
看,这是我们的共犯证据。
这是别人无法拥有的。独属我的。
妹妹和我血脉相连,她的口欲,她最蛮荒的本能,是我一手豢养的。
朴延星又算什么呢?
就算妹妹吻了他。
可那算什么呢?不过是场练习,一场彩排。
她从他那里学来的技巧,终究是要带回我这里,毫无保留地,献祭给我。
因为只有我,能让她变回那个匍匐在我怀里,只凭本能寻觅乳汁的婴孩。
如今这本能未曾改变,只是索求的东西,变得更加具体,也更加贪婪了。
——可不久前那一吻的画面又回来了,在我眼睑后头反复放映。
这次更清晰。
她的主动。还有那熟练的技巧。
谁教她这么接吻的?
朴延星。这名字在我嘴里尝起来像炉灰。
一定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