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杏实在闹不明白,忠心和贪银子是一码事吗?
张老夫人又叹了一口气,“他做管家的时间太长了,我一时半会的不想动他。
最主要的是,我笃定他手里的银子早晚也都是我的。
只是没有想到,他的手伸得太长了,这庄子都易主了,他还敢这么做,简直是自寻死路。
不过,这个张觉夏也不是个好的,不就是把庄子里的收成卖给谁的事儿,她何必端着,应承下来不就行了。
这事儿要是张觉夏答应了,还有后面的那些事嘛!
说起来,这些事儿啊,都和张觉夏脱不了关系。”
春杏不明白地问了一句,“老夫人,张觉夏是谁?”
“就是买下我庄子的那人。”
春杏更加不明白了,张管家这事儿怎么还和人家还有关系。
可她不敢问,她担心张老夫人骂她。
屋子里又安静下来,一会儿的工夫,春杏又快睡着了,张老夫人又嚷嚷起来,“明天,你替我去大牢里看看张管家,问一问他可知错了。”
春杏硬着头皮应了。
第二天一早,春杏伺候着张老夫人喝了药,就跑去找李梦蝶了,“夫人,老夫人让我去大牢看张管家,我去不去?”
“老夫人说让你去做什么了吗?”
“没有,只说让我去看看他。”
李梦蝶不耐烦地摆了摆手,“以后她说什么,你就当没有听见,都已让她安心养病为由推了。”
春杏给李梦蝶行了礼,准备退出。
李梦蝶又把她拦住了,“在老夫人跟前怎么伺候,不用我说吧!
记住了,一定要好好伺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