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住了,一定要好好伺候。”
春杏表了忠心后,李梦蝶就让她退下了。
躲在里间的李易如小跑着出来了,“娘子,你说张忠背着咱们张家都做了这么多坏事了,为何娘还是这么偏袒他。
难道,娘让春杏找张忠,是为了张忠手中的银子?”
李梦蝶的眼珠子滴溜转着,“你说得好像有理啊?”
“那娘子咱们现在怎么办?”
“你傻啊,当然是去大牢找张忠那狗奴才了,让他把坑的咱们家的银子吐出来。”
“对,让他吐出来。
只是娘子,我好歹是读书人的身份,我去是不是没面子啊?”
李梦蝶白了张易如一眼,“你别忘了,你秀才的功名也因为你娘没了。
你还装什么读书人,赶紧的去办事,没了银子,你喝西北风啊!”
春杏故意在外面待了一会儿,才进了院子伺候张老夫人。
张老夫人看见她就关心地问道,“可见到张忠人了?”
春杏点了点头,“老夫人,张管家他说知错了,还说让您救他呢!”
“他还有脸说这个,让他好好待着吧!”
张老夫人说完这话儿,就安静地躺在床上。
春杏让她吃饭,她便吃饭,让她喝药,她便喝药,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。
春杏一时半会儿,还有些不适应。
张易如兴冲冲地跑到大牢,花了一两银子,官差才让他见张忠。
张忠怎么着也没想到,张易如能来看他,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,愣是把张易如给惹得也抹起了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