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意眼珠滴溜溜地转着:“我有一计,耳朵凑过来!”李承渊低头听着:“你确定可行?”…
中央鎏金牌桌前,谢榕屿抛着象牙骰子,沈知意欲上前“大展身手”,忽被李承渊掐着腕子:“我表妹莫不是要改行当赌娘?”
“哪能呀?”她甩开桎梏挤进人群,“我这是替表哥分忧呢!”忽见谢榕屿正将玉骨扇抵在荷官耳畔:“今日骰声,该换换调子了。”
“买天门,三颗骰子相加不过十点。”她突然出声,将荷包里的铜钱全数押上。
四周响起嗤笑声,赌棍们盯着蒙面少女像看傻子,堂堂荣记赌坊,竟会出现铜板这种平民用的钱财!
满堂哗然中,谢榕屿的玉骨扇“唰”地展开:“小娘子可知赔率?”
“一赔一百八十六。”沈知意指尖划过骰蛊裂纹,“若是赢了,刚好够我…”
“咳咳!”李承渊的剑鞘重重磕上她后腰。
三枚象牙骰在青瓷蛊里叮咚作响。沈知意闭目倾听,前世受赌棍老爹的影响不小。
左边那颗重心偏斜,落地必是四点朝西。
“三、四、三,十点!”荷官唱数的声音发颤,当第五把骰蛊揭开时,荣掌柜的胖脸已惨白如纸。
沈知意摩挲着新赢的翡翠佩,余光瞥见谢榕屿悄悄转动着食指的玉扳指。
哦...?原来如此!
第六局开场前,她按住骰蛊:“世子爷可否借扳指一观?”
未等对方反应,抄起茶盏泼向吊灯,烛火爆裂的刹那,玉石在阴影中泛出诡异蓝光...
竟是能吸附铁器的磁石!赌棍们声声叫骂着:“世子爷耍老千!真不是个东西啊!”
“你!”谢榕屿的扇骨如毒蛇刺来,沈知意旋身避开。翡翠佩“当”地砸碎桌角暗藏的磁石机关。
“骰子灌铅,桌底藏磁,镇北侯府就这点能耐?”李承渊抱剑走出。
却见谢榕屿抚掌大笑:“想不到王爷竟管起小小赌坊的闲事了?当真是皇上不中用你啊。”他旋开扇柄机关,三枚真正的骰子弹向沈知意,“接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