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淳闭了闭眼,心头那点不祥的预感落地了。
明朝。
安庆府。
含矿脉区域。
一条不断恶化、色素沉着、骨损冰凉的手臂。
只能是那东西了。
矿物本身辐射出的无形之毒!
但这结论太惊世骇俗。他沉声对柱子爹说:“你孩子这病,非寻常疮毒。怕是招惹了山中矿里最阴险的毒物。”
“阴险的毒物?”王老黑和柱子娘都傻了。
“此毒无形无味,”马淳一字一句,“它并非蛇蝎喷吐的毒液,而是有些埋在地脉深处的特殊顽石。它们会持续不断地散发出一种肉眼看不见、嗅不到的气息。”
他指了指柱子黑紫肿胀的手臂,“此气入体,不为血肉所察,却专噬骨血精髓。常人沾染久了,轻则皮肉生出恶疮怪斑,骨疼难耐。重则……”
他停顿。
屋里的王家夫妇心都提到嗓子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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