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粝的手掌撕扯着单薄的衣料,只听“哗啦”几声脆响,布料应声而裂,露出底下欺霜赛雪的肌肤。
地牢里唯一的烛火在风里摇曳,将那片雪白映照得如同初降的新雪,细腻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融化。
“啧,这么白……”有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,声音里满是惊艳。
“这身子骨看着就嫩,怕是连指尖都没受过半分磋磨,真是极品啊!”
“天上的仙女也不过如此吧?咱们哥几个今儿是走了什么运,竟能遇上这样的尤物,简直是赚翻了!”
众人七嘴八舌地赞叹着,目光像黏在蜜糖上的苍蝇,死死胶着在姜兰身上,贪婪得几乎要滴出水来。
“可不是嘛,这模样这身段,打着灯笼都难找。”
“我都想把她娶回家当娘子了,日夜看着也舒心。”
“你想娶?那我们哥几个怎么办?”立刻有人吹胡子瞪眼,“我还想让她做我娘子呢!”
“依我看,有这么美的人儿在身边,往后怕是连床都舍不得下了。”
几句话的功夫,原本还拧成一股绳的几人忽然起了争执。
每个人的眼里都烧着占有欲的火,像一群盯着肥肉的饿狼——寻常女子他们或许还能将就分润,可姜兰这样的尤物,就像稀世珍宝,谁都想独自攥在掌心。
姜兰被按在桌上动弹不得,眼角的余光瞥见他们吵得面红耳赤,心里忽然咯噔一下。
她飞快地转了转眼珠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——这是眼下唯一的机会了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别吵了。”她忽然开口,声音带着哭腔,却又透着几分刻意的柔媚,“吵来吵去也没用呀,不如……不如你们比一场?谁最厉害,我就跟谁。”
话音未落,她微微抬眼,睫毛上还挂着泪珠,却偏过头,朝着离得最近的汉子抛去一个含情脉脉的媚眼。
那眼神似醉非醉,像含着一汪春水,瞬间勾得几个男人心头发痒。
“好!比就比!”刚才还吵得不可开交的几人顿时被这话哄得眉开眼笑,晕头转向,哪里还顾得上分辨真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