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起舅舅和表哥的功绩,我那算不得什么。”没有卫青和霍去病打垮匈奴,断然不会有刘徽最后那一场大胜,因而刘徽丝毫不认为需要把自己画上。
“父皇快一边看去,另一幅画父皇不想要了吗?不想要我就不画了。”刘彻拿着属于他的灯笼往一边去,给刘徽让开位置。
视线嘛,还是落在霍去病手里的灯笼上。
霍去病……一定要防住!
刘徽作画速度很快,有些想法早已经从刘徽的脑子里闪过无数回,落笔如有神助,这一次刘徽画的是四夷宾服图。
如同那一日在宫中设宴,西域诸国臣服,对刘彻俯首称臣。
刘彻一看那幅图,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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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父皇。这两幅图是您的。”刘徽收了笔,刘彻正看得高兴,方物突然往给刘徽的盒子靠近,刚要动手,想不到让刘徽抢先一步按住,“父皇,您不讲道义。”
刘彻一看盒子让刘徽抢在手里,某个盘算显然落空了。
待要说话,刘徽抱起盒子撒腿就跑,跑了两步又想起霍去病,猛的回头拉住起霍去病一起跑,“父皇慢慢赏画,我和表哥先行一步。您别急。”
喊着让刘彻别着急,她和霍去病早已经跑得影儿都没有了。
这让刘彻再有心打霍去病手里的灯笼,亦或者刘徽手里画的主意都不可能。
不过,眼前的灯笼画和这样一幅大图画,让刘彻看得心情大好。算了,饶过刘徽。
“把画和灯笼都挂起来,就挂在未央宫,明日让大将军进宫一趟。”心情好的刘彻想到另一个可以分享喜悦的人-卫青。
要知道刘徽日常最喜欢的就是卫青,可是这一回刘徽时隔多年再作画,没有给卫青画,给他画了。
对,那还是霍去病先一步磨得刘徽答应了。
那他也是有了画,卫青没有的。
卫青,自打征百越受了伤之后,他有意退,借着养伤的事,朝堂上的事不愿意多管。反正他一个右仆射和兵部尚书的位置都是摆设,人在那儿,稳定人心足矣,剩下的事都用不着他。
刘彻也有意让卫青退居幕后,卫青自请一番,刘彻喜闻乐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