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大朝会,亦或者像上次的西域各国第一次入长安觐见,都不怎么让卫青出面。
可是,突然召卫青进宫,卫青虽是诧异,还是老实进宫。
结果刘彻兴高采烈拉着卫青道:“来,看看这两幅画怎么样?”
尚未见礼先一步让刘彻扶起来的卫青一愣,一看挂起的画和灯笼,一瞧画,卫青便认出是刘徽的手笔。
“是阿徽所画。”卫青一眼看去,颇为惊讶。
自打让刘彻和霍去病抢了画后,刘徽说不画画就不画画。
都多少年不见刘徽动笔。
虽不动笔,画技倒是越发精湛。
“画得不错?”刘彻就是跟卫青炫耀来的。
“画得传神,栩栩如生。”亲临于战场上的人,更能看出来刘徽画得有多好。卫青不吝啬的夸赞。
“朕瞧着也是。”刘彻心情大好的拉着卫青道:“好些年没有看见她画画了。问了皇后好几回都说她忙得不可开交,不乐意画。昨夜也是碰巧让朕碰着了。大晚上的捉萤火虫画画。”
刘彻想的是,亏得他发现不对,一听说是霍去病和刘徽在那儿玩耍,思及两人折腾的性子,赶紧走过去,否则真得错过。
卫青往前迈一步,望着画流露出欢喜,发出内心的喜悦。“画得真好。”
刘彻昂起头,嘴角满是笑意道:“朕决定把两幅画都挂在宣室里。”
卫青眼中流露出羡慕,刘彻冲卫青道:“不若让阿徽也给你画上一幅,朕瞧她怕是也技痒了。”
“臣倒是也想要一幅。”卫青焉能不想,刘徽的画画得好,看着都让人心情不由变好,要是也能得一幅,他自是欢喜。
哎哟,听着卫青的话,刘彻马上道:“让阿徽给你画。朕瞧着长安的事处理得差不多了,该让她往河西去了,正好你进宫, 她如今和去病一准在椒房殿,随朕一道去,让她给你画上一幅。”
卫青何许人,一照面既懂了刘彻的意思,如今听刘彻所言,卫青拱手道:“臣谢陛下。”
谢刘彻时时都能记得他这个臣子。
“走。”心情更是大好的刘彻招呼卫青一道往椒房殿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