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孩子,以后过继一个也未尝不可。只要他们高兴,只要他们康健。
好像,可能,卫子夫以后不会再催他们孩子的事。刘徽惊喜!
别个人催刘徽压根不当回事,卫子夫这儿要是催,她得想怎么哄。
如果卫子夫以后都不催了,真是太好!
刘徽眼睛亮闪闪的望向霍去病,不掩饰她的高兴。
刘据从工部处回来,今日也是有意早些回来的。
当然,他也听说了刘彻要让他留在长安监国,而让刘徽作为亚祭,一道陪同刘彻往泰山封禅。
刘据半点不意外,刘徽肯定是要去的,怕是不仅刘徽去,霍去病也一定会去。就是不知道自家舅舅卫青去不去。
回到椒房殿,听说刘徽和霍去病在屋里等着他。刘据三步并作两步走入正殿。
看见刘徽坐在卫子夫之侧,霍去病在她身边,对面是自家的太子妃和两个孩子。刘据眉目不禁变得温和多了,他的全世界在这里。
“母亲,二姐,表哥。”刘据逐个见礼。刘徽和霍去病起身,论私他们是长,若论公,太子是储君,岂敢坐着受太子的礼。
太子妃也赶紧领着孩子起身同刘据见礼。
“晒黑了。看来常康没有手下留情。”刘徽打趣一句。黑是黑了些,看起来结实多了。而且,多了几分锐气,瞧着不像从前一样的温和无害。
像刘徽这样攻击力强的人,看起来越无害越好。
刘据不一样,他不愿意习武,刘徽不好强求。不是说他骑马射箭都不会,只是比起刘徽来,差远了。
没有对比那都不会比,有了对比之后,难免要多比比。越是比,越会让人看到更多不同的。
刘彻不是一个讲理的人,本质上他提出要求,底下的人只能按他的要求行事。
刘据作为太子,刘彻对刘据有要求,至于那样的要求是高是低,亦或者随时都在改变,都没有人敢道刘彻的不是。
“跟常尚书学到不少东西。开渠引水,如何利于千世万世,不易。”刘据含笑而答,走到太子妃前,太子妃退一步,让人拿了洗漱用物,很是贴心的为刘据擦拭。
看在眼里的刘徽一眼扫过霍去病,似在无声询问,需要我学习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