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先生的数位板跟画笔也没有带走,他是画师,连这些都没带走,可想而知很快就会回来,老板您就放心吧!”
“还有您之前吩咐的事,我都查明白了,陆先生的国籍一直没有变,他不是M国的公民,只有居住权而已……”
沈檐修听完汇报,带着胜券在握的冷静,掷地有声打断道:“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些,人是我故意放走的。”
说完沈檐修就挂断电话。
谭松源今天休息,路过沈檐修的公司,刚好上来喝杯茶,他饶有兴致,“为什么故意放人走?”
“他最近情绪不好,像你说的应激反应,三天发生了两次,我怕他继续这样会出事。”
沈檐修一边快速处理工作,一边低头回答表哥的话,“而且过去这么多年,也该是时候跟她妈碰一下了。”
提起那个女人,沈檐修咬牙切齿,“隔三岔五冒出来搞破坏总归不是个事。”
“等忙完这段时间,我会去一趟M国,解决完他妈,陆祈绵肯乖乖回来自然最好,他要是不肯……”
“我就把他绑回来!”
谭松源扑哧一下笑出声,揶揄道:“强制爱啊?你舍得?”
沈檐修反驳,“只是让他留在我身边,又不虐待他。”
沈檐修回答后,仿佛突然想起什么,又问他,“对了,你在市六医有关系吗?”
谭松源想了想,“有个关系不错的同学,在那边的行政。”
他看着沈檐修,疑惑道:“怎么突然问这个?”
“昨天我让陆祈绵的同桌去接他回来,今天那人给我打电话,说陆祈绵昨天跟医生之间的对话很奇怪,像藏着什么秘密。”
沈檐修又说:“他说今天去市六医问陆祈绵的病,医院不肯透露,说这是患者隐私。”
“他说市六医是主攻传染病的医院,说怀疑陆祈绵有传染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