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坐在床边,看着温言帮我穿衣服。突然,我感觉到有人在摸我的小腿,我本以为是温言,可温言两只手都在帮我穿衣服。
我晕乎乎的,转头去看医生,就对上了一双狐狸眼。
不笑已自带媚意,更别说他现在在对我笑。
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笑,我缩了下腿,不想让他碰我。yihua
但我动他也动,手还是黏在我腿上。大概是生病的缘故,我竟然觉得委屈,转过头就埋进了温言的怀里,当然,我把腿也缩了起来,把自己变成一个球,想藏进温言的怀里。
温言似乎发现了医生的动作,语气顿时变得严肃,“方明鹤!”
原来那个医生叫方明鹤。
“怎么跟护崽的老母鸡一样?”方明鹤语气里有调侃,同时我感觉到有手在摸我的头发,“还有,他怎么那么黏你?等修瑾回来,我看你的第三条腿要废了。”
温言此时的语气不能只用严肃来形容了,几乎到了警告的地步,“你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,你到底是不是来看病的?”
“是,好了,你帮他穿好了吗?那我要脱了。”方明鹤好像一点都不怕温言。
最后我趴在温言的腿上,屁股挨了一针,在挨之前,方明鹤的手在我的屁股上摸了几下,好像是在找注射的部位,可温言很不开心,低声喊方明鹤的名字。
方明鹤懒洋洋地回话:“急什么,要找到部位才可以打,万一打错了,打到坐骨神经怎么办?”
温言呵了一声,“你都当了多久的医生了,还需要用手找部位?”
“这不是因为他是傅修瑾的宝贝……”我感觉到有东西猛地刺破我的皮肤。
疼……
“弟弟。”方明鹤补完了后面两个字,针拔了出来,我感觉有棉签压着刚刚打针的地方。
“我来压就可以了。”温言冷淡地说,我很少听过他这么冷漠的声音。
方明鹤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,“好,我先去洗手。”榶淉囸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