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明鹤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,“好,我先去洗手。”榶淉囸裏
大概压了两、三分钟左右,温言把棉签丢进了床边的垃圾桶,帮我把裤子穿好,然后重新把我放进了被子里。
后来我就睡着了,中途好像有人叫我起来吃药,我也不记得我吃没吃了。
我病了两天,一直晕晕乎乎的,床边好像有人吵架,我不知道那是谁。
等我好了,家里已经来电了,外面也放晴了。
傅修瑾知道我生病了,打电话问我怎么会生病,还问我有没有乖乖吃药,我都回答了,只是有些细节我撒了慌。
我觉得我不是好人,好人是不会撒谎的。
30.
温言再也没有在家里对我做出过分的事,那一夜的事情好像只是我的一个荒唐梦。
他变回之前温柔还带着几分疏离的模样,绝不做任何让我不喜欢的事情。
我渐渐放下心,也许那一晚是温言喝多了,虽然我没在他身上闻到酒味。
我现在接触的人里面,只有父亲身上有烟酒味。
我刘海长长了很多,快遮住眼睛了,我找了个小皮筋把它扎起来,被温言发现后,他要带我去理发店。
我们去了上次的理发店,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几次张口想问可以不可以把头发剪短,但最终我没有勇气问。
回去的路上,温言带我去了一家蛋糕店,让我选爱吃的,我纠结了好久,在几个玻璃柜前面走来走去,最后选了一款草莓冰淇淋蛋糕,可结账的时候,温言把我纠结过的全部买了。
“我吃不完那么多的。”虽然我很能吃,但这些真的太多了。
“没关系,可以一种尝一点。”温言对我笑了笑。
后来,我的确是每种尝了一点,温言喂的,他把车停在车库,然后反锁了车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