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我保持着一周去一趟理发店的频率,在家里,温言是那个疏离的温柔哥哥,可在车库,他就成了恶魔。
他反锁车门,不让我下去,还脱我衣服,他穿得整整齐齐,却不许我穿衣服,虽然车里开了空调,可是我还是有些冷。
他就抱着我,每次都要我把舌头伸出来,还要摸我前面。虽然他说不想我哭,可是每次他要看到我哭了才会停下来。
“真是个小哭包。”他还要笑话我,“如果不是一直养在家里,应该不会那么爱哭吧。”
他的话让我愣了一下,我凝着泪眼看他,不懂他是什么意思。
温言抚摸我光裸的背,他们都是这样,摸我好像在摸一只猫。
“好像能明白修瑾为什么这样做了……”这句话他声音很轻。
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,我越来越害怕剪头发的日子,甚至会在那天窝在床上装病。
我听见脚步声接近,立刻躺进被子里,面朝里侧,用被子把脸藏得七七八八,闷声闷气地说:“我……好像……生病了。”
“生病了吗?”
来人的话让我浑身僵住,我好一会才转过头。
我看到了站着的傅修瑾。
没有人扶,没有拐杖,他靠自己站着的。他脸色很白,像是大病初愈,可脸上有着笑容。
“榕榕,我活着回来了。”
傅修瑾对我说。
32.
我不知道死亡是什么感觉,但我觉得我要死了。
眼泪都要流完了,可是傅修瑾还没有停下来,他分开我的腿,那东西一下又一下地顶我,好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