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言呼吸重了一声,脸上神情有些无奈,“如果不是我知道你的性子,就要认为你是故意的了。榕榕,你是不是想要我进去?”
不……不是!
我被握住了。
好难受!
“不要,温言,不要了……”我总是那么没用,只知道求人。
温言摸着我的顶端,语气温和,“不能不要,这次榕榕要坚持久一点,还有,不能哭。”
最后我还是哭了,我抽泣得根本停不下来,温言用湿纸巾擦干净手后,就一直在安慰我,不停地亲我的脸,轻轻拍我的背,哄我。
我窝在他怀里,只觉得难受。
为什么都要这样对我?
“因为你太可爱了。”
温言的声音突然响起,让我意识到我刚刚好像把心里话说了出去。
我抬手擦了下眼泪,身体还是在抽,“不可……不可爱,我一点……都不可爱。”
温言轻笑一声,越发抱紧我,“榕榕是世上最可爱的了,所以谁看了都想欺负榕榕,榕榕要是不想被欺负,以后要少哭一点。”
不哭吗?
我不想哭的,可是我忍不住,呜……
不可以不欺负我吗?
31.
随后我保持着一周去一趟理发店的频率,在家里,温言是那个疏离的温柔哥哥,可在车库,他就成了恶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