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。”
钟玉河冷硬着面容转身,却意外地看到一双含泪的眸。
是林婉柔。
几个月没见,她清瘦了许多,就是今天国宴穿了身朱红色的锦袍,也撑不起昔日的华贵。
“玉儿我的玉儿”她颤着哭音踉跄地扑到钟玉河怀里,紧紧攥着钟玉河的衣襟抽噎。
钟玉河胸前的布料都叫她哭得湿透,她才抬起头捧着钟玉河的脸细细端详,“玉儿瘦了。”
“玉儿在外可苦?”她一问又抽抽嗒嗒地哭起来,如何不苦呢?
钟玉河被她哭得有些烦躁,蹙眉道:“不苦。”
“那薛家小子可曾可曾欺负你?”林婉柔抽噎地打了个泪嗝。
“欺负我?”钟玉河轻笑一声,看向身旁的薛豫立,“你敢吗?”
林婉柔这才看到旁边站着的薛豫立,打量许久才将他和画像对上号。
薛豫立有些惶恐地摆摆手,结巴得连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玉儿,不是说没有圣旨你不能进宫吗,怎么还来了国宴呢?”
钟玉河眉一挑一瞥薛豫立,他便会意地朝林婉柔做了个揖告辞。
薛豫立走远后,钟玉河才沉沉道:“公主不能进宫,可没说皇子不行。”
“我不是大皇子吗,母妃?”
林婉柔叫他的话吓了一大跳,连忙慌乱地察看周围,见无异况才斥道:“你又在说什么胡话,你忘了你答应过母妃什么?”
第四十七章惧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