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鼓旗看着钟玉河茫然的面色,咧嘴一笑道:“钟玉河,你就是我的护心镜。”
“是你让我变成了男人。”
“一个男人就要有担当,我没法不爱你,我想护着你。”
钟鼓旗的手掌顺着钟玉河的脚踝缓缓挪动着,钟玉河叫那覆着薄茧的手掌皮肉摸得泛着酥麻的痒。
他不自觉地咬紧唇,闭眼仰头地压抑一哼。
“娘子”
“娘子”
钟玉河闻声猛地睁眼,瞳孔都骤然微缩,剧烈地把腿从钟鼓旗手里挣出来。
他匆匆地整理好衣着,“薛豫立来寻我了。”
说罢便焦急地踉跄着步伐走出山洞。
钟鼓旗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凝视良久才也走出山洞。
复行数十步,却见不远处钟知生面色阴沉地看着他。
钟鼓旗心底莫名觉得有些怪异,却还是漾着久别重逢的喜悦小跑着上前唤道:“三哥!”
“四弟。”钟知生眉开眼笑地也唤一声,仿佛刚才的阴翳都是钟鼓旗的错觉。
“四弟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呢?”
“三哥还说呢,我还准备给你个惊喜,谁知道你居然没参加国宴。”钟鼓旗玩闹地一锤钟知生的肩头,“三哥真是个大忙人。”
“哪儿有大将军你炙手可热。”钟知生笑得眼睛微眯,透着深沉,“我可是有要紧的大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