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?”
“我还能有什么大事呢?”钟知生暗示性地顿了顿。
钟鼓旗霎时收敛玩闹的态度,面色凛肃地环顾四周,确定周遭没人后才道:“三哥请说。”
“如今你回来,带了多少兵力?”
“一个师的兵力,但都是精锐的铁甲骑兵,可以一当十。”钟鼓旗如实道。
钟知生眼睛一亮,继续道:“我若是要你围住皇宫,封锁这长安城,你可能做到?”
“可是可以,只是为何?”钟鼓旗不解地闻道。
“太子党派贪污的证据我已掌握确凿,倘使向父皇禀告,就算不能扳倒他也能叫他脱层皮。”
“可是父皇如此偏袒太子”钟鼓旗锁眉。
“我自是不求能一举就把太子击溃不得翻身,我只要他暂时被剥夺权力,地位悬空就足矣。”
“太子母家的军队最近都在边疆操练,相信你也知道,短时间内是回不来的。”
“只要你控制住皇城,父皇病重垂危,我们大事则成。”
“父皇怎会病重垂危,我看他今日神色朗朗,分明精神得很啊。”钟鼓旗疑惑地驳道。
钟知生意味不明地一笑,“过不了几日,御医自会诊断出他的病症。”
钟鼓旗眉头一皱,这才听出期间深意,不赞同地道:“这怎么可以呢,杀父弑君,三哥你魔怔了不成?”
钟知生的脸色霎时扭曲得难看,却又即刻就恢复成温良的面孔,“你就是这么看你三哥的吗?”
“我自然不会那么做,只是暂时营造一个假象而已,待大局定下,父皇自会安康。”
“况且又不是要你现在就部署,只是告诉你一个计划,待我再审度一段时间,等到合适的时机再行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