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不记得了。
钟知生咧嘴露出个狰狞的笑容,“既然如此,就别怪弟弟了。”
“总该让你记住我的。”
“今后,我要叫你想忘也忘不掉。”
钟知生说着,手就去撕扯钟玉河的衣裳。
钟玉河似乎是意识到了他想做什么,更剧烈地挣扎起来,“钟知生!”
“你疯了是不是?”
“疯?”钟知生手上动作丝毫不慢,钟玉河的内衫叫他一把抛至地下。
“你才知道吗?”
钟玉河的亵裤都被钟知生扒拉干净,浑身只有一件亵衣穿着,胸前的纽扣却被钟知生扯得噼里啪啦地落到地板上。
珠落玉盘似的叮铃当啷的清脆。
钟玉河浑身都在发着颤,背后死死地抵着桌面。
绝对不能绝对不能让钟知生看到他背后的蛇鳞。
这么大的把柄,绝对不能落到钟知生手里。
好在钟知生也没打算扯掉他大敞的亵衣,他不可遏制地喉咙都发着颤,紧紧盯着钟玉河赤裸的身躯。
凝视良晌,他利落地扯下自己腰带,一圈一圈地把钟玉河的手腕捆绑在一块儿,又紧紧地系在桌腿上。
紧得钟玉河一挣扎,带子就勒得他手腕的软肉,刀割似的锐利的疼。
且钟知生俯下身子,把脸埋在他腿间的时候,他就挣扎不动了,腰肢被揉碎似的直发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