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告诉钟玉河,刚才不过是逗钟玉河的,他哪里舍得呢。
然而他刚张嘴,脸就被钟玉河的另一只手打了个偏,脸侧连着嘴角都是火辣辣的疼,几乎要烧灼起来似的。
钟知生被打得愣神,惊愕地呆立在原地。
他怎么就怎么就这么狠心呢?
钟玉河挥开禁锢他另一只手臂的手,挣脱开就要往外走,临走到门口却被钟知生打后面锢住。
钟知生拖着钟玉河就把他按在书桌上,桌面放置的笔墨纸张都被钟玉河剧烈的挣扎扫荡在地。
“钟知生!”
“钟知生!”
钟玉河的双手被钟知生一只手牢牢地钉在头顶,怎么也挣脱不得。
钟知生居高临下地看着钟玉河,语调尖利地道:“我该庆幸吗?”
“皇姐竟是还能叫的出我的名字。”
“不如这样吧,皇姐说说以前在哪儿见过我,说得出来,今天我就放过皇姐。”
“只要说得出来一个,我今天就放过你。”
钟玉河牙齿咬得发紧,脖颈一侧都发疼,只觉又怒又怕。
他和钟知生哪来的什么交集,怎么钟知生今天说的话他一句都听不懂。
偏偏他还叫这个疯子压在身下,怎么都挣脱不得。
钟知生静静地看着他,呼吸都小了些,却看钟玉河茫然厌恶的面色,他心底的期待,又沉沉地跌了下去。
果然不记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