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喉咙闷哑地低哼着,却骤闻屋外叮铃哐啷的嘈杂响动。
钟知生蓦地皱眉昂首,斜瞥白窗纸外映的黑人影哐哐哐地敲门。
“主子,是驸马。”
钟玉河的身子霎时一个猛烈的震颤,慌乱地也看向门口。
钟知生眉宇骤然阴郁,捏着钟玉河的肩向外厉吼道:“我没吩咐今儿个闭门谢客?”
“可是”
门外的人犹豫地压低声音道:“是贪污案一事。”
钟知生沉默地思虑片刻,拧眉松手道:“叫他前厅候着。”
钟知生虽是松手,钟玉河的肩膀却仍留着他的指痕,灼红的烫铁石烙着白玉壁似的通红凹陷。
钟玉河的面颊汗津津地粘着几缕湿漉漉的黑发,被钟知生指间捏着挽在耳后。
“你那个便宜夫君,倒是挂心你。”
他语调又轻又柔,贴在钟玉河耳侧倒像是缱绻厮磨,可细听却又冒着酸溜溜的泡。
钟玉河嗤笑一声,“你又怎知他是为我而来。”
“你们两人私底下究竟是个什么营生勾当,打的什么算盘计较,你可不比我清楚?”
钟知生抿抿嘴没说话,起身捞起地上的衣物,穿戴完毕又是好一个清雅的衣冠禽兽。
他垂眸看着钟玉河无力的挣扎,捞起钟玉河的衣物团成一团伸向钟玉河的两腿之间。
钟玉河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,也不知他想怎样,奋力地蹬腿反抗着。
钟知生一只手按着他的腿,另一只手攥着一大团衣服擦拭着钟玉河泥泞的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