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,还埋怨我拖你下水呢,又说不想见你,我也弄不清他是个什么想法了。”
薛豫立有些怀疑地道:“我竟是不知,娘子和二皇子的关系何事变得那么好了?”
钟知生笑笑,“我也不妨敞开了说,父皇子嗣众多,但还是分个三六九等的,高处的和高处玩有什么稀奇。”
“我与太子关系胶着众所周知,昔日皇姐与太子玩得好,自然要避嫌,但情谊还是在的,不过隐蔽了些。”
“皇姐不是寻常女子,总是要多给自己留条后路的。”
闻言薛豫立的瞳孔一颤,看向钟知生,见他神色莫测地回望,心里也是一紧。
若钟知生真是知道
薛豫立对钟知生的言辞信了大半,却还是道:“可娘子之前也是叫我帮着太子,我也只知太子和娘子过去交好,还从没听他说过有什么和二皇子的交情。”
“这话虽是有些伤人,但是”钟知生状似为难地拧眉,眼底暗藏讥诮。
“薛侍郎不妨先是瞧瞧自个儿和皇姐的交情,你们的夫妻名分落实了几分你比我清楚呀。”
“可是有到皇姐把什么都兜给你听的地步?”
薛豫立张了张嘴却反驳不出话来,半晌才道:“他可以有说怎样才肯见我?”
“皇姐和太子亲厚,不过是觉得他是主路,我是后路,后路后路,不到穷途末路他也是不稀罕走的,你将他的主路毁了,叫他怎么不生气?”
“但若是你把后路变成主路,不需他跋涉便是繁华之处,他又何须与你气恼呢?”
“你的意思是?”薛豫立预感什么似的抬眉。
钟知生啪的一声合上折扇,“趁着太子被禁,势力被悬空,各方我也打点好了,你赶快把贪污案一事敲定,到时候他们忙着洗脱罪名,哪里还顾得上别的事。”
“父皇偏爱太子,哪里会眼睁睁看他落罪,到时候怕是还会找你给太子脱罪,那时候就不得不提你的官了。”
“你就只管拖时间,后续的事情,就是看谁兵强马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