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玉河看着钟知生,张了张嘴,却是说不出话来。
“说啊。”钟知生有些急切地催促,瞳仁期待地睁大了些。
“说啊!”
钟玉河眉间拧得更紧,嘴角被钟知生亲过的地方黏腻得叫他难受, 他不适地捏着袖子擦了擦,抿抿嘴,仍是说不出话来。
怎么能说得出口呢?
曾经他连看一眼都欠奉的人,如今叫他去讨好,这和要他自己把脸皮撕下来叫钟知生踩有什么分别。
像是能看出他的想法,钟知生一把握住钟玉河擦拭嘴角的手,卡着他的喉咙,伸着舌尖反复地舔舐。
直到钟玉河的嘴角都叫他舔红了,他才停下动作,然而握着钟玉河腕子的手却是没有放开。
“那么张不开嘴吗?”
“怎么?”
“叫你在我跟前服个软特别跌份是吗?”
钟玉河的手腕叫钟知捏着狠狠钉在桌面,发出碰的一声闷响,是又被钟知生压在了身下。
“能哄太子,我就不行。”
“我在你眼里向来低如尘埃,如今叫你去哄,特别委屈吧。”钟知生的手摸着钟玉河的膝盖,一点一点地顺着腿跟摩挲着。
钟玉河腿跟都颤抖着,想要蹬开,却怎么都使不上力。
“没力气了?”钟知生语调放得轻柔,落在钟玉河耳里却是刺耳的阴阳怪气。
“谁叫我请皇姐吃芙蓉糕,你一点都不领情呢?”
“现在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,怪谁呢?”钟知生的手往更深的地方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