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卫的声音虽是刻意压低,但落在他耳朵里还是清晰得很。
“主子不是吩咐除非他首肯,否则不见客吗?”
“四皇子和主子向来关系好,一直都是一道的,算不得外人,就不必拦了吧。”
不见客?
是有私密部署?
他怎么丁点风声都没听闻。
钟鼓旗疑虑地向着钟知生的卧房而行,半途却遇着了府里的管事。
“四皇子这是要找主子吗?”
“正是。”钟鼓旗点头。
“主子可吩咐过”管事犹豫一下还是接着道,“要不我给您通报一声?”
钟鼓旗不耐地皱眉道:“何时我来找三哥,也要通报了?”
“不是,只是近日主子吩咐,没他首肯不见客,您看”
“行了。”钟鼓旗打断道:“我自个儿去找三哥说明白,连累不到你们头上去。”
说罢负手离开,等他到了钟知生的院子前,又觉得哪哪都不对劲。
三哥平日最是喜欢打理些花花草草,怎么如今这柳树叶子都垂到人头顶了也不知道修一修。
而且这院子里一个候着的下人都没有,就是最近有大动作需谨慎点,也不必做得那么明显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