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鼓旗心里猛地一沉,“人在三哥那里?”
“不然呢?”薛豫立只觉莫名其妙,这事他也知道的迟,钟鼓旗和钟知生穿一条裤子的关系,竟是来问他?
“真是真是皇姐?”钟鼓旗被抽了筋似的一个踉跄,喃喃道:“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”
薛豫立这才察觉到了些怪异,慌乱地问道:“怎么了吗?”
钟鼓旗的眼眶都瞪得通红,血丝盘桓。
“说话!”薛豫立断定是钟玉河出了事,厉吼道。
钟鼓旗的嗓音被撕裂似的沙哑气薄,“皇姐被三哥被三哥扣在清波府了。”
“为何?”薛豫立想不出来钟知生这么做的原因,他们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钟知生有什么理由扣住钟玉河呢?
他盯着钟鼓旗的面色,却渐渐回过味来。
“是是”薛豫立嗓子被卡住似的说不出话来,钟鼓旗却意外地懂了他想说什么。
钟鼓旗咬牙点点头,他脑袋涨得厉害,嘴里被他自己咬的破皮,他才勉强回过神,“我也是、也是今日才知道”
薛豫立心神被捶打得震颤,麻得没有任何知觉,可他又觉得疼得厉害,整个人都要被击碎似的。
若是钟鼓旗所言非虚,那他前几日,不就是把钟玉河往火坑里推吗?
他张了张嘴,没说出话。
“我们先、我们先稳住阵脚,还是有办法的。”钟鼓旗这话不知是说给薛豫立听,还是说给他自个儿听。
“如今三哥还是有忌惮你的地方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