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妈在最后在喊大小姐,我想她……她应该是想见大小姐一面,我才擅作主张给大小姐打了电话。”
毛阿福惭愧地看了沈蔓西一眼,捂着脸,呜呜哭起来。
他们一家对沈蔓西都有愧,这份惭愧压得毛阿福不敢直视沈蔓西。
一旁毛阿福的妻子,抱着一个脸色苍白的五岁大小男孩,也哭得眼眶通红。
小男孩抽噎着,嘴里喊着,“奶奶,奶奶,呜呜……”
沈蔓西一把抓住身旁的安慕洲,“可以帮帮我吗?我要最好的医疗团队,最好的药,我要救她!”
毛阿福和妻子听到沈蔓西的话,都吃惊看向沈蔓西,似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。
“沈小姐?”毛阿福颤抖地唤了一声。
安慕洲沉默两秒,问,“你很在意里面的人?”
沈蔓西顿了下,点头。
在她心里,张妈是亲人般的存在。
虽然一直不能理解,当初她和妈妈搬出沈家,要带走张妈,张妈却执意留在沈家,但她还是想救张妈。
安慕洲见沈蔓西肯定,没再犹豫,拿出手机,拨了一通电话出去。
他走远几步讲电话,“老师,有一位心脏严重的患者……知道老师在休假!我来主刀,老师在一旁指导,有老师保驾护航,相信不管多严重的患者都可以起死回生。”
“好,好,很急,好!”
安慕洲挂了电话,对沈蔓西道,“我来主刀。”
沈蔓西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安慕洲,可看到他沉静冷锐的眸,莫名的心里无比的踏实,一种强烈的信任感袭上心头。
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