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点头。
安慕洲快步去更衣室换手术服。
等安慕洲换好一身绿色的手术服出来,几位白发苍苍的老者,一边穿着白大褂一边从电梯里走出来。
一个个精神矍铄,步履生风,都是医学界榜上有名的人物。
不管上班的,还是休班的,都被为首的白发老者叫了过来。
安慕洲举着已经消过毒戴着手套的手迎上去,对为首的老者恭敬唤了一声,“老师。”
被安慕洲称作老师的人,正是医学界赫赫有名的医学圣手,心内科泰斗级人物,许鹤的爷爷许老先生许文昌。
“你小子亲自打电话请我,一定是个极重要的人物吧!我把几个老伙伴都叫过来了!一起会诊!”
性命攸关,正是争分夺秒的时刻,他们一边说话,一边前往抢救室。
安慕洲在换手术服时,简单了解了下张妈的情况,把所知的信息告诉许老爷子,路过沈蔓西时,许老爷子不禁看了沈蔓西一眼。
眼熟,很眼熟。
在哪儿见过来着?
他一时间没想起来。
手术室内,正在给张妈做手术的医生,见许老爷子和安慕洲都来了,不禁疑惑手术台上的患者是什么身份?
居然连许老爷子都请动了!
自从许老爷子退休,又被医院返聘,不是极其关键重要的人物,他从不出手。
那医生赶忙让出主刀的位置,向许老爷子讲述患者的情况。
许老爷子当即找出关键问题,让安慕洲开始下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