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在院子里的搬家工人涌进门。
搬家工人的头头认识安慕洲,昨天就是安慕洲付的款,进门和安慕洲打了个招呼。
“安先生。”
安慕洲微微颔首,语气慵懒,“都轻着点,别弄坏了任何东西,还有!只搬私人物品,不要动房子里的东西。”
“好的安先生。”
工人头头正要带人上楼,被沈文学拦住,喊来所有佣人和园丁将工人们拦住。
“我看谁敢动!”
沈文学喝了声,痛心疾首地问沈蔓西,“你非要闹到这般田地吗?非要让我丢光老脸,被人耻笑吗?”
安慕洲低笑一声,“沈先生,只要你不说,谁知道?还是不要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打自己脸!早些搬完,早点收工。”
沈文学瞪向安慕洲,“这里没你的事!”
安慕洲摊摊手,“这些工人可是我付的账,当然关我的事!耽误工期,还要我掏钱。”
安慕洲说着,对工人头头抬了抬修长的手指,“都麻利点,再给你们加五千。”
工人们一听加钱,都跟打了鸡血似的,浑身充满力量。
佣人们和园丁在一群整天干体力活的糙汉子面前完全就是摆设,三两下被他们推开,大步上楼。
沈文学要哭了,捂着心口,神情悲痛。
“蔓西,你……非要逼死爸爸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