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还是虞惊墨自己走到病房,终于晕乎得支撑不住,才勉为其难地躺了下去,捏着高挺的山根说:“夫人,过来和我一起躺。”
田阮看着医生护士忙活各种仪器,又是检查又是挂水,“我又不是病人。”
虞惊墨睁开眼睛,尾端上挑的凤目犹如两把利刃,切瓜砍菜没错,这些护士医生在他眼里,都是瓜果蔬菜。
他不明白为什么大头菜、紫甘蓝、胡萝卜、雪莲果都能对他说话。
“没什么大碍,这种毒挂个水,多排尿,一晚上就好了。”大头菜医生如是说。
田阮千恩万谢:“好,谢谢医生,辛苦各位护士姐姐了。”
待到VIP单人病房只剩夫夫二人,田阮心疼地牵着虞惊墨冰凉的手,试图给他焐热,“虞先生对不起,是是帮我吃了那盅菌子,才会中毒这么深。”
虞惊墨的眼里只有眼前的青年容颜未改,白得发光,宛如天使,“你为什么是小骚夫?你很骚吗?”
田阮:“……我不是。”
随着青年话音落下,原本顽固待在他头顶的文字小精灵挥舞翅膀屁股一扭,头顶的字就变了。
虞惊墨一字一字念:“小、娇、妻。这个更适合你,娇娇的,天真的。”
田阮瞪他,“在你眼里,我到底多少种身份?”
“一个身份。”虞惊墨确凿无疑,“你是田阮,是你自己,也是我心上人。”
田阮猝不及防听到这令人心动不已的情话,心里甜得冒泡,“果然中毒的虞先生,还是虞先生。”
“中毒?中了你的毒?”
“……可以这么说。”
“那你给我炒炒,一笔勾销。”
田阮瞪他,“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别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