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阮瞪他,“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别的?”
虞惊墨严肃而认真地想了想,诚实地说:“想不到。”
田阮不勉强他了,焐热他骨节分明的大手,低着脑袋害羞地说:“我昨晚还给你炒炒了,你这么快就忘了?”
虞惊墨想起来了一点,喉结上下一滚,巨龙生痛,“具体怎么做的?”
“我趴在书桌上,你抱着我……”田阮不忍细说,“你可凶了。”
“我不凶了。”
“你说谎,你每次都很凶,很猛。我都快被你撞坏了。”
虞惊墨反手捉住青年细长白皙的手,“你像个瓷娃娃那么白,我给你上色而已。”
田阮脸蛋红红地扫他一眼,“你记得了?”
“不记得。”虞惊墨故意说,“你多说点,我就想起来了。”
“……你、你总咬我,特别是NeiNei。”
“嗯?”虞惊墨似是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。
田阮掀起自己的卫衣。
冰肌玉骨,白雪红梅,吻痕斑驳,煞是动人。
“现在还红着。”田阮说,“只能穿纯棉的,不能擦到。”
虞惊墨看着一脸单纯的青年,幽幽叹息:“你……诱惑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