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林澈,无非就是被扒了几件衣服,被舔了几下。
她手指一勾,又把那被扯开的胸衣给穿上了。
她不依着霍城,抬手摘了他抵在鼻梁上的眼镜。这东西太扰人,碍得她都辨不明他镜片后的神情。
林澈:“约了电视台,下午还有事,没功夫跟总裁在这演戏。”
林澈出口挪揄,她默许了霍城把订婚的事当成了幌子,可这谎话被他做得太真,再说是假任谁都不信了。
布局人自己入了局,这水太浑,脏了她一身。
霍城当然知道林澈的脾气,他摸得门清,从这事计划起他就等着林澈来问他的罪。
没什么是比守株待兔更有趣的了。
只不过这只兔子既聪明又狡猾,牙尖嘴利的,他要想逮她,自己也免不得受些伤。
他笑,把那被她穿好的胸衣又拉开。只是这次,他多花了些心思,将那胸衣全扒了,把两边的奶肉都露了出来。
白皙的,圆润的,丰满的。
林澈的情绪他顾着,他哄着,他全都接着。
她再闹,也改不了她跟他之间的关系,是假订婚还是真订婚,他才不在意。
他想要的是让所有人都知道林澈跟他是绑在了一起,他宣示了他对林澈的所有权,灭了所有明里暗里打量着她的心思。
霍城:“不做得真些,怎么搪塞得过呢。”
他按下了林澈的手,两掌圈着她的乳肉,拢在了手心里揉。
真软,软到了想狠狠咬上一口,瞧她到底有多嫩。
他又道:“你交代的事,我当然要做到最好。”